在保护农场的战斗中,很多袍泽都受了伤。有几个伤势特别的重,现在还在手术台上。
也亏得一基地藏在山腹内,不然一旦被冲,太阳神针计划曝光,石老都会被牵连。
"童师。童师来了没有" "老子要杀了他。"
忽然,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骂传出走廊:"你们都他妈别替他说话。罪魁祸首就是他狗日的。"
我抿着嘴咬着牙默默走进急救室。
在西角的病床上,一个浑身包着纱布的男子在疯狂咆哮切齿爆骂着我:"不是因为他,我们农场会被砸吗不是因为他,我们方州会被总部拿捏克扣吗"
"别以为老子不知道,他得罪了龙家人。"
这个男子我只见过一次面,他叫宫河阳。二十二岁铸剑大学毕业那年进方州最牛逼的天一院,次年就遭遇方州解体。
不过二十三岁的他毅然决然留在天一院,搬到农场做了猪倌。
宫河阳眼睛受创,浑身多处受伤,即便包着纱布,但那血也从纱布冲渗出,触目惊心。
"凭什么他和龙家的私人恩怨要我们来承担"
"我们方州已经够苦了呀!"
"我们方州沦落到今天,已经是不能再苦了啊。"
宫河阳的声音愈发凄厉,犹如杜鹃滴血,催心杀肝:"我们还不够苦吗现在,别人都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了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