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流逝,自我开始扬名,我的对手换了一批又一批,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对还是错。”江浩声音不带情绪。
说着稀疏平常的事。
“那阁下可能不是无知且狂妄的人,对手一批又一批可不是寻常之人可以做到的。”万物终笑道:“那么阁下有战绩吗?”
“战绩?”江浩望着万物终道:
“怎样才算战绩呢?
“年轻的我确实与一些人交手。”
“比如呢?”万物终问道。
两人四目相对,江浩得益于天绝蛊毒,没有丝毫情绪显露,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:
“年轻时,有人自称堕仙族,我与他们不对付,便起了争执。
原先明目张胆的他们开始四处躲藏。
后来尸族作乱,与我为敌,不得不出手,可惜尸族不怎么出现了。
我还与万物终焉交过手,杀过他们一些人,某个叫的最大声的则被我送进了大海深处。”
听着这些话,壶月仙感觉奇怪。
这人说的是什么?
哪怕是昊天宗的前辈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他好似想到了什么,又好像没有想起来。
只有万物终站在那里,周身气息都变了。
“后来,后来你去了哪里?”他开口问道。
“后来我觉得要出去走走。”江浩动了动手掌心的名字。
属于古今天的一切仿佛成为实质,在周身延伸,玄妙的气息让光出现了扭曲:
“我去了东部,那里太大了,我迷路了,路过明月宗在明月宗问路。
“后来去了昊天宗,听说他们道法了得,就问了他们一些问题。
“离开东部我又去了北部。
“山海剑宗的风景极好,又听说他们练剑,我又问了他们的剑法。
“最后感觉这些太无聊,来到了南部。
“在这里我领悟了真理,明白了苍穹之秘。
“我想我的名字也该传遍四方了。
“便留在了这里,完成我的计划。
“在我即将完成我的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