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不介意送你一程,太过的未雨绸缪就是做贼心虚,没必要。
闵姜西心跳陡然加速,怕不是今天的这出戏演砸了,才惹出秦佔的这番话。
脑子飞速转着,片刻后她勾了勾唇角,迈步上前,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。
两人先后上车,车门关上,闵姜西总觉得要说点什么,您身体好些了吗
秦佔不答反问:你给多少人背地里下过药
闵姜西听不出喜怒,只能如实回答:我以前没见过不爱吃药的人。
秦佔道:我不是怕吃药,小毛病,睡一觉就能好。
闵姜西小声道:秦同学也是这么说的。
最后还不是被她一剂猛药给治好的
秦佔当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,他目视前方,边开车边道:有人告诉过我,生病不用马上吃药,挺过去抵抗力会变得更好。
闵姜西‘嗯’了一声。
秦佔道:你不信
闵姜西马上摇头,没有。
秦佔不想再解释,免得越描越黑,反正闵姜西是坐实了他怕吃药。车内再次恢复静谧,闵姜西稍微觉得有些尴尬,倒不是别的,而是每次坐在秦佔车里都不能彻底的放松,不像坐陆遇迟的车,可以吐槽他钟爱的各种网络音乐,她现在有
点儿想听《千年等一回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