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他和念笙,从一开始都是没有结果的。
此刻。
念笙在花园里经营着她的农作物,这一季的农作物已经落幕,藤蔓开始枯萎。她要清理了它们,准备栽种第二季农作物。
徐母忽然推着轮椅来到她身边:“念笙,让妈妈帮你吧。”
念笙懵逼,她实在不明白徐母献殷勤的用意?
想了想,念笙道: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说吧,你又想在我这里讨什么?”
徐母把轮椅推到菜地之间的狭窄道路上:“你何必挖苦妈妈?妈妈这把年纪,也活不了多久。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死前消融你姐妹二人的仇恨。妈妈走后,你姐妹两可要守望相助,相依为命。”
“谁稀罕跟她相依为命?”念笙觉得滑稽,“我只会和我家小笙相依为命。”
徐母眼神忽然哀怨下来。
她环顾四周,忽然低声道:“他陪不了你多久了。”
念笙身体一僵,脸上冷意横生:“你什么意思?你敢诅咒他?你如今的好生活全都是拜他恩赐,你如此不知好歹的话,我便只能将你送出去。”
徐母诡谲道:“念笙,你跟燕鸿笙生活了这么久,难道你从来没发现他的古怪?”
念笙拧眉,摸了摸徐母的额头:“没发烧啊。你说什么疯话?”
徐母把念笙的手拿下来,道:“念笙,你想想,燕鸿笙和周宴礼打架,为何周宴礼可以在彼得堡医院检查伤势,燕鸿笙却不敢?”
念笙神色僵滞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徐母却点到为止:“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。以你的聪明,一定猜的到妈妈说的是什么。”
徐母说完就弯腰捡藤蔓。仿佛真是来劳作的。只可惜她那苍老的身躯压根就弯不下去。
楼上书房,燕鸿笙俯瞰着菜地。眼里堆砌着风霜。拳头也一点点捏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