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婶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儿,先生昨夜把苏小姐撵走了,按理应该是想和太太好好过日子的,太太却打包东西准备离开。
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,张婶忍不住把这事禀报了梁管家。
梁管家一听,脸色不好了,立刻打电话给陆时宴。
陆时宴正听江屿禀报公司事务,接到梁管家的电话。
他脸色立刻冷了,拉开椅子起身往外走,后面江屿赶紧跟上:“总裁,怎么了?”
陆时宴并不想把姜酒要离开的事告诉江屿,他神色冷淡的说道。
“公司的事你看着处理,我回名悦府一趟。”
江屿一听就知道太太那边出什么问题了,他也不问了,转身自去处理公司的事。
姜酒并不知道梁管家给陆时宴打了电话,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费力的把两个箱子往楼下提,衣服倒还好,装书的箱子很沉很重。
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装书的箱子弄下楼。
陆时宴正好从外面走进来,他大步走到她的身边,一把拽住箱子,沉声冷问:“你干什么?”
姜酒望了望箱子,又抬头望了陆时宴一眼:“离开啊,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,我们差不多也该离婚了。”
陆时宴听到姜酒的话,心蒙上阴霾。
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姜酒以为他要谈离婚的事,淡淡的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两个人一路往客厅走去,大厅里梁管家和张婶看出气氛有些不太对,谁也不敢说话,两个人小心的躲到一边去做事。
客厅里,陆时宴神色缓和了几分,不似往常的冷冽冰寒。
“姜酒,这两年你受苦了,我没想到怡宁竟然因为担心你抢走她的东西而把你扯进来,可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们没法回到从前,我能做的只有弥补,以后我们好好过。”
最后一句以后好好过,直接让姜酒听呆了。
她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,下意识的伸手掏了掏耳朵,望向对面的陆时宴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了?”
陆时宴以为姜酒因为他不离婚,高兴得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,又说了一遍。
“我说我们不离婚了,以后好好过。”
这一次姜酒肯定自己没有听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