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老亮走了,整个方州又回到枯燥无聊的沉闷和死寂状态。
现在的方州,就像是孤残院里行将就木灯芯将残的老人。
最残酷的是,这个老人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但,又只能被迫的躺在自己那张铺满金砖的病床上,无奈的等待自己饮恨西北落地成盒的那一刻。
没人能救得了方州!
所有的治疗手段,都只不过是吊命!
我同样深知这一点,但我救不了方州。
我,只能救我自己。
这一天,我学会了喝茶,学会了看报。
没别的原因,就是打发时间。
西厢房作为地位仅次于三进院的战备值班室,配备相当齐全。
各种报纸看完,高碎才过了一开半,我又开了老掉牙的奔腾2处理器电脑。
里边的东西不值一哂,偶尔有一些内部秘密资料,也是早已解密。
电脑里的东西看完,终于到点。门外也响起了口令声。
战备值班交接口令是保密单位的日常基操,每天的口令都会由传令人提前通知守夜人。
这也是方州保留的为数不多的传统。
那个神秘的传令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