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这些年时常同老奴念叨姑娘,说是也不知姑娘如今是何模样了?
有未有许配人家?
姑娘未在夫人的身边,夫人当初可是思女成疾。”
秦九听得想笑,若是容雪氏真的把她当作是女儿,那为什么当初要把她丢在辽凉?
为什么要相隔这么久才接她相见?
毕竟,十九年了。
她往客栈二楼走去,“客栈都己被包下了吗?”
堪嬷嬷心中有些不满,这姑娘怎么不附和她几句?
她神色冷了几分,但该回答的还是回答了:“回姑娘的话,整个客栈都己被容府包下。”
秦九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,侧身说道:“如果她真把我当作是女儿,当初就不该丢下我。
另外,是我父亲叫我来的,我本意是不想与她相见。”
言罢,她进入走廊。
愣了一下,堪嬷嬷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姑娘是回她先前说的话。
不识好歹。
这是堪嬷嬷对秦九的第一印象。
秦九站在木窗的帘子背后瞧着一名黑衣人独自单挑数十名死士。
她杀过那种死士,所以自然知道那些死士是北越城吴府的。
不过那名黑衣人是哪方势力的,她暂时还看不出。
三百五十三回合,黑衣人便杀光了那些死士,秦九闭上眼。
翻滚,体内的血液在翻滚着让她去杀了那名黑衣人,她有些难以抵抗这种骨子里的天性。
右手触碰到了匕首,她缓慢的睁开了眼。
“白鹭。”
很轻的一声男音。
秦九冷静的收起匕首,悄无声息的回到床上假睡。
被唤白鹭的黑衣人朝声音的主人望去:“鳜鱼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做完任务自然就来了,倒是你,”鳜鱼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尸体,“怎么在这里杀人?
不怕被人瞧见?”